这个人虽然是在救自己,但是被欺负成这样,他也是会想找回场子的……这可是咒言师的自尊心。得说点什么才行,不能再让面前这个家伙为所欲为了。
但狗卷棘的喉咙被胃液刺激得有些难受。他百般艰难之下才找回操纵舌头肌肉的能力,然后默默演练起能使用的词语。
有任何音节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嗯唔、……可以发出来的吗?
爆炸(ha ze ro),滚开(de te i tte)都因为要咬到敏感的舌头所以最好避开。a,ka,ha,这几个音节似乎可以,o和ho也可以,但、需要挤压喉咙所以……
他尝试着模拟了几个声音,但是只是破碎的呻吟声。几番尝试下,狗卷棘几乎想要呕吐。
“哈、嗯…………”
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他努力发出了最稳妥的音节。
“消……(消失 ki e ro)”为了报复一下还未消失的触手,少年的喉咙中沙哑地挤出一个第一个音节。
“ki……嗯?什么?要Kiss吗?”在青年的理解中,少年似乎正在撒娇。于是他凑上前,在亲吻双唇之前,轻轻含住了吐露在外的、毫无防备的小舌头。
“!!!!!”
狗卷棘觉得自己的神智在一瞬间飞走了。什么咒言、什么咒力,全部从脑海中一扫而空。明明刚才触手触碰的情况下,舌头还没有这么敏感,然而为什么被对方这样一碰就……!
墨绿发青年毫无概念地掌控着少年咒言师全部的力量源泉和生存凭依,将他全身除了性器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含着舔弄。
在接吻的同时,茏有些好奇地用舌尖碰了碰肥厚柔软的舌面,摸了摸咒纹所在的位置。被触碰之下,咒言师的舌尖条件反射地微微上卷,卷住青年的舌尖。
狗卷棘连求救和拒绝都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仰着头,被快感和痛苦刺激到两眼上翻而剧烈颤抖着,对墨绿发青年彻底缴械投降,献祭上自己身为咒言师的唯一武器、与最重要的身体部位。
在漫长的亲吻过后,茏后退几寸,然后捏了捏少年的鼻尖。
“舌头很灵活,应该没有受伤。之后使用也咒术没问题……狗卷君?你没事吧?”
咒言师完全没有回应青年的提问。他的下颚随着仍然在后穴抽插的触手频率而轻轻摆动着,紫色的瞳孔一片失焦,俨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意识。
与此同时,他的精液失态地喷在了面前青年的衣服上。不仅是射精,少年的性器在射完后还开始断断续续地失禁。如果青年这时候掰开他的嘴查看,会发现他的咽喉正不停地紧缩,带着喉结不停地滚动着,似乎在试图绞紧已经消失的触手肉棒。
当咒言师的身体失去了触手的填充后,强烈的空虚感让狗卷棘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他忽然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被触手填满的,而没有了触手对气管的辅助,自己甚至无法进食和呼吸。
……不、不会这么夸张。一定能恢复过来的……
白发少年的脑海中忽然想到平时训练的规定跑完,那面前这个人就应该再慢慢地、再肏自己一会儿、再肏几下,直到自己身体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然后慢慢地停下来就好了。
于是,在良久之后,狗卷棘微微抬起头,与面前的青年对上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