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又给对方喂了一点止痛药和镇静药。男人在这般反复的折腾下也累极,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绿发青年安静地看着七海建人的睡颜,然后慢慢将头埋在男人手边的床铺里。

十几分钟后,七海建人的手机响了。

茏接过电话,对面是一个有些焦急的男声:“七海先生,咒灵祓除地如何了?您一直没给我电话,没有打扰到您吧?”

……七海前辈,果然是咒术师啊。

茏顿了顿:“您好,我是茏。请问您怎么称呼?”

“啊、啊!我是伊地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