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栎说,血缘这种东西很奇妙,即使两人之间完全没有印象,血缘也还是会见将两人连在一起。即使在重病期间,他仍然和我说过很多次,他说很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有他这个弟弟。”
怀瑾半晌都没有说话,客厅里静的出奇,隐约听到厨房的滴水声。电视剧早就演完了,深夜档的娱乐节目重新占领了屏幕。
怀瑾终於还是什麽也没说。
每天早晨都是需要上班的凌霜先起床,今天也不例外。他快速地吃完早餐,用保鲜膜将怀瑾的那份包好,等一会儿他起来就可以直接吃了。
想到昨晚怀瑾的态度,凌霜心中很不是滋味,可他却又理解怀瑾的感觉。只希望现在的他,能接受夕栎吧。
到了公司时间还早,凌霜索性收拾起桌面上的文件来。
一只茎上打著蝴蝶结彩带的鲜?W玫瑰赫然映入眼帘,凌霜奇怪地将它拿起,一张小卡片就掉在了桌面上。
拿起卡片,因地方有限所以上面的写得字很小,却很有力度。
“怀瑾外表活泼,心思却很细密,一时之间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让他终能认同他的身世。”
没有署名,凌霜却知道写这些的是谁。这字体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
有些沮丧的心情,在看完这些话的时候明显好转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受到鼓舞的原因吧。
凌霜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将卡片上短小的内容,又一字一字地看了一遍。
敲门声打破了安静,凌霜将玫瑰和卡片放下来,“请进。”
推门而入的男人高大挺拔,桃花眼,头发微卷,是风流潇洒的长相。
“景陶然?”来人出乎凌霜意料。
“凌霜,那个,我觉得有一些话我必须要和你说。”男人倒是单枪直入。
“是什麽事情呢?”
两人自从那次闹僵以後就没再见过面了,虽说两人的办公室只一墙之隔,但景陶然最近都不太来上班的样子,不知道都在干什麽。
一时间气氛颇有些尴尬,凌霜从桌子下面抽出一条塑料凳,“你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
两人这样面对面坐著,都不禁有些拘谨。
景陶然毕竟久经情场,对类似於像现在的这种局面,已经能够很从容的面对。但当凌霜抬起眼睛看他的时候,他的竟也会坐立不安。
“凌霜啊,”怀瑾咳了一声,“那个,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
“我承认,我会去找你,是因为你和小言的样子非常相似,是抱著替代品的心态来面对你的。但是毕竟你和他不同,谁都有自己的特点,其实你的优点比他多很多,有很多事情你可以一个人面对,但是他不行。现在这种情况,将事情弄成这个样子的我真是太混蛋了,我真是……”
“行了,道歉的话你就不必说了。”凌霜打断景陶然,无意识地将卡片在手中翻转。
“抱歉。”
“其实要说的话,我也有错,我那时候是太浮躁了,或许那时候我们的境遇很像,所谓同命相惜,才会傻到想要在一起吧。”
都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因为实在太孤单,太需要有人温暖,才会去接近和自己类似的人,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可怜。
沈默了一下,景陶然道:“凌霜,你会原谅我吗?”
“是互相原谅,一个巴掌拍不响。”凌霜道。
景陶然笑了笑,有点苦涩的味道。“凌霜,其实我今天来是来见你,也是办理辞职的。”
“你不干了?”凌霜奇道。
“恩,其实我的专职是服装设计,而这个工作是我前几个月托人进来的。”
凌霜了然地:“是因为他在吗?”
“恩,他是在斜对面的那座楼工作。”景陶然手指给凌霜看
“你这样,根本不像是花花公子的作风了,倒像是用情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