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敛下眸,单薄的身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薄唇抿得发白,小心翼翼地轻咳两声,生怕扰了人。

“今日冒犯丞相,还请丞相莫怪,我……朕先回去了。”

喻朝透过窗纸看他,柔弱的身影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褚楚说完便要离开,身后咯吱一声,屋里烛火的光亮透出来,他对上一双深墨瞳孔。

喻朝伸手邀他:“陛下请进,不知今日何事来访。”

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衬得褚楚格外狼狈。

“我……我此次前来寻求丞相庇佑,你该清楚镇北王所作所为……”他嗫喏着,终究没有说完。

喻朝看着面前的柔弱身躯,漫不经心道:“陛下找错人了,臣不好龙阳。”

褚楚焦急地抬头,生怕他拒绝,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的底牌。

“不、不是龙阳……我并非纯粹男儿身……”

“我……我……”褚楚却说不出了,一直我个不停。

喻朝眸色一凝,出声打断:“陛下这是何意。”

褚楚抿着唇,脸色红得几乎要滴血,还记着刚刚被扔出房门的事,不敢再挨在床上,只脱了衣服躺上床边脚蹬。

喻朝眉心一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下一秒就见他颤巍巍地分开腿根,仿若最下等的娼妓一般。

纤长手指拨开肉根,露出底下藏着的粉嫩花穴,那处紧紧闭着,只能看见一条柔嫩缝隙,泛着隐隐的莹润光泽,让人一眼看了就只想拨开两瓣蚌肉探个究竟。

喻朝瞬间沉了眸色,晦暗如深,“臣竟不知陛下有如此秘密。”

褚楚将指节覆上两瓣肉唇,轻轻往两边扒开,眸色水润,格外讨人怜爱:“我也只有这幅身子供丞相图谋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还望丞相怜惜才是……”

喻朝慢步走向前,仔细凝着面前这具青涩白皙的身体。

未经人事的肉棒透着浅浅粉色,就连双球也圆润可爱,越过花穴往下是嫩粉菊穴,许是有些冷,穴口瑟缩着,拢着针尖大小的眼。

缝隙里湿润的小洞被两根微凉的手指强行插入,肉壁温热,泛起阵阵酥麻痒意,褚楚抿着唇,含住嗓子里溢出的喘息呻吟。

喻朝感受着胯下火热的粗硬,显然被勾起火来,指尖继续深入着,被一层湿滑黏膜堵住去路。

褚楚骤然僵住,身子发抖,眼眶通红:“别……别用手指……”

喻朝眯了眯眼,停下动作:“那要用什么?陛下说出来臣才能知晓。”

红嫩小嘴里吐出哭腔:“要……要丞相的肉棒……”

喻朝缓缓抽出手指,将沾染的湿亮淫液抹在他的红唇上,“倒是没想到陛下这般骚浪,雏穴流的水都要比妓子穴多了。”

随后附上他耳边恶劣地开口:“真是欠操的骚货。”

褚楚只觉得穴心深处更加麻痒了,却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呜咽着合拢双腿站起身,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辱一般。

哭腔浓重:“丞相何必……何必这般折辱我……若不帮便不帮,总归是我求你,下次不来了便是……”

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外走,腿根被玩得有些合不拢。

喻朝也不拦他,下次来不来可不是他说了算。

等褚楚出了门,他唤来暗卫,嗓音懒散:“护送陛下回宫。”

“是。”

刚好半刻钟,褚楚加快了脚步,径直迎上过路的将军府马车。

着实是冷,丞相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连件厚点的袍子也不给。

“将军可否捎我一程。”

第五承泽睁开眼,挑了挑眉。

伸手敲了两下轿门。

车夫低声应着,拉开轿帘将褚楚请上马车。

轿厢里的男人和丞相是不一样的风情,剑眉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碎发中,眼神带着战场上留下的凶气,轮廓却显得高贵精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