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

他抬眼望向严元衡:“你要告诉我父亲吗?”

严元衡气得嘴唇都抖了,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脸颊因为愤怒浮出了梅子色的殷红:“我不是那等告密之人!你时停云愿意糟践你的声名,行此……不堪之事,又与我严元衡何干?”

话一出口,严元衡便自知那“不堪”二字,着实过分了。

严元衡太君子,良好的教养让他不会主动挑剔旁人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