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见状嘴巴半张,他又咽了咽口水。
可不擦不行,顾延抹了一把脸,又试着去好言好语好好同她说:“小喜...小喜我不靠着你,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
男人的眉皱起来了。
冬喜刚摆脱完他,结果陡然他又凑过来。
冬喜觉得难以忍受,“你好脏”她又是一个大力,打掉他的手。
一番话,动作神情,她觉得他脏……这个念头一经出现,顾延仿佛受到了巨大打击,刚才的得意劲儿也被抵消殆尽。
他深呼吸着,像一只被主人玩弄的畜|生。
“好,你乖乖的,我去洗澡,你乖乖的。”他开始觉得着急了,开始迅速脱里衣。
可衣服脱了一半,顾延又猛地停手。
他看向缩在一边的冬喜,他叫:“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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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进去冲澡,冬喜的胳膊被他绑住,在床头。
因为她精神状态不好,如果偷偷溜出去的话...顾延不敢想。
他逼自己用这样的理由,面无表情地开始给她下套。
不管最开始绑的那几秒冬喜呆愣的表情,紧接着是她哭喊、破口大骂。
顾延都逼着自己不去看,这都是为她好。
人生地不熟,她要是跑了...
顾延不敢想。
...
顾延走进浴室,用自己携带的定制沐浴精油仔仔细细地冲洗搓擦了无数遍身体,不停地用力搓擦。直到确认彻底将那些脏东西都洗干净后他才出来。
一出来,只见冬喜一动不动地缩在墙角落里。
可怜兮兮。
他唇微动,赶紧凑上去,帮她解绑。
“小喜....”
“滚开”冬喜见他出来了,猛地抬头推他。
眼睛通红,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兔子,她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
后来整整一天,冬喜没有对他说过半个字。
她不说话,一动不动像个精致漂亮的小玩偶。
顾延觉得着急,觉得有落差,于是哄着她,将她压在身下。
“小喜,你不理我吗?”他厮磨。
男人觉得委屈,眉眼焦急落索,问完抬起头,冬喜依旧毫无反应。他又喃喃哄求道:“哪怕骂我一句。”
“骂我一句也是好的。”
剩下的那句‘其实被你骂我也会兴奋’他没有说出口。
冬喜还是不吭声。
顾延咬住嘴唇。
胳膊的肌肉紧绷起,开始越发卖力地讨好她。
颠簸间,冬喜情不自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奈何她的身体不听话,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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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了这么些天,一晃已经是月末。
紧巴巴就靠着年关。
因为平时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由顾延来统一决策的,短期休假还好,但经不住一连这么多天他人不在,部下有些乱阵脚,本就是各个部门谁也不听谁,谁也看不惯谁,一到大事上各个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人心惶惶。
本来说好了只出去三天,结果突然又增加行程,一来二去在外头耽搁了快十几天,顾延的手机一整天都响个不停。
因为总是被打搅,而冬特别讨厌他接电话、手机震动的声音于是后面几天顾延就干脆将手机关机了,断绝了同外界的所有联系。
这一来公司和家里就更乱套。
闻夫人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夜闹着说是要将冬喜这个不幸的疯女人扔出去,奈何她儿子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听不见她的吼叫。但即便顾延在家,也从不在意她发疯的举止。
顾大总裁是出去潇洒了,可苦了何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