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哦”了一声,高涨的热情被浇熄大半。
婆婆最近逼她怀孕逼得紧,然而昨晚顾延依旧是戴套办事,婆婆还指望她能尽早生个大胖小子,这可怎么生?他压根就不想让她传宗接代,冬喜两头不讨好。
而后天的晚宴偏偏又是小孩子过生日的百日宴,不知道婆婆去了之后,看见这那又会怎么说她,这会儿冬喜的情绪又不太对了,脑子里冒出无数坏的结果。
可顾延完全不知道她在纠结这些,只觉得她的性格又养娇纵了不少。
“不愿意去?”顾延问。
“不是的...”冬喜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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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情绪一直带到饭桌上,吃午餐时冬喜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筷子在碗里戳弄,双目无神,无心可口的饭菜。她一是在考虑宴会时该穿什么衣服二是该怎么面对婆婆的刁难。
顾延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矜贵间沉肃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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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下午去了公司后又是一夜未归,冬喜等啊等等的困极,窝在躺椅上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小夜灯又忘记了关,荧荧暖光寂寥地亮,替孤单黑夜做着陪衬,这情景几乎是常态了。
睡之前她无聊在网上翻帖子,偶然间发现一条【有个禁欲系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体验?】的Hot贴。
贴子下有很多回复,冬喜盯着这个贴子半晌,就连眼睛都忘记了眨,显示屏的幽光映照在她玉色质地的脸蛋上,片刻后她点进去。
【男人压根就没有禁欲这个说法,只是爱你爱的不够深罢了。】
爱的不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