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背对着他们,微微颔首,他在手术金属台上摆弄着什么,脸上毫无波澜,只有刚才在听见冬喜在尖叫着反驳的时候,手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或许是男人只记得打不记得骂,冬喜的那一巴掌给他打清醒了不少。 冬喜以为他会发疯,结果也没有。 顾延冷脸注视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他自己脸上似乎还有刚才被打的巴掌印红痕... 冬喜不敢再看他了,而是越发地缩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