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踩在铺满羊绒地毯的木质地板上,她跳的动作凌乱,乍一看毫无章法,但是细看一阵子又会觉得,她似乎是有些基础在的。
但是为什么会有跳舞的基础,她明明毫无印象。
顾延晚上回到家,冬喜正老老实实坐在卧室的地面上,电视里已经不再播放舞蹈了,而是财经新闻。
他望见她抱着枕头,正盯着电视机出神,电视里的人各个光鲜亮丽,似乎有什么眼熟的面孔一划而过。
她嫌少这般喜欢看电视,后来,等顾延看了监控,他才了然了什么。
夜里,顾延贴近她,对着她心脏的部位亲吻。
忽然就说,“你很乖,小喜。我想奖励你。”
男人嗓音沉沉,像是魔鬼在耳边絮语。
但显然,她最近确实很乖,虽然气走了很多保姆,但是她有乖乖吃饭,有乖乖睡觉,不再想逃跑。
冬喜已经半睡着了,“唔..什...什么?”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并且觉得身体某处传来异样的滋味,那是舌头的触感。
“我送你去学跳舞,好不好?”顾延趴在她身上,突然朝前突进。
冬喜被彻底弄醒了,她不解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人。
她以为自己正在做梦,梦还没醒。
冬喜皱着眉,眼底朦胧:“...”
脸上是满满的疑惑,他在说什么?
“呵。”一声轻笑,顾延觉得她迷糊的样子很是有趣,他不吝啬耐心,又重复了一遍:“小喜,你听清楚了吗?我说我会送你去跳舞,你愿意吗?”
跳舞...?
这下冬喜是彻底听清楚了,很难不能听清,因为男人几乎是嘴对嘴地同她说。
可是这令她感到意外,她还从未接触到这般的好意。
犹豫和不确信之间,冬喜看着男人温意的眉眼。
装的吗?尤其是在床头灯光的晕染下,他看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见她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拒绝。
又是一下。
冬喜突然疼的皱起眉。
“说话。”顾延一点点蛊惑、折磨着什么。
冬喜意识到这不是梦,她又被弄醒了,而且男人还说要送她去跳舞。
努力消化掉这些信息,但其实只要能出去,不论去哪儿她都愿意。
冬喜不再犹豫了,她立马点头。
见她同意了,顾延加快做完剩下的。
“好。”他亲吻着她的额头。
他同样毫无保留地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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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派就是行动派,男人在这方面从没有亏待过她什么,同样正如男人所说那样,只要她听话,他什么都会给她弄过来。
舞蹈房是顾延亲自选的,冬喜被他带过去,签合同,看环境,一气呵成。
就连冬喜想闹情绪都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他似乎很懂她的心思,挑选的环境、装修都是冬喜会喜欢的那一类。
接待的女舞者老师很热情,冬喜默默坐在办公厅外面,看里面男人在和人交谈着什么。
很快,似乎是谈妥了,顾延出来牵住她的手。
冬喜依旧没什么多于的反应,只要能从那个暗无天地的地方出来,不论是哪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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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有些磕磕碰碰,但勉强算是顺利,第二天冬喜已经能不用指挥就自己熟练跳完某些动作。
然而这天,当音响里放到某一首熟悉的舞曲时,冬喜竟然无师自通,自己就随着音乐跳起来。
一旁的老师见她跳完,有些惊讶,“顾夫人,您跳的很好,是以前有学过吗?”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新手。
这跟一开始签合同时,那个男人说的内容完全不同。
“我...我会跳舞?”冬喜也有些吃惊,可是她回想起刚才的旋律,似乎她确实会跳,可是她明明是学美术出身的。
“是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