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瓮声瓮气:“每年能见你两三次。” 他心下更疼,手臂收紧:“那时家中与我说你早夭,不曾想你竟是被送去了临泉寺。以往我去寺中为父亲祈福,倒是没有注意到你,是兄长不好。” 她终于释然,兄长不是有意忽视她的。 “我是无意间听到祖母和母亲谈论才知道有个幼妹寄养在寺中,这才差人将你接回。没成想让你在家中受了这么多磨难,是兄长对不住你。” 兄长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呵护,她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胸膛:“兄长不必自责,兄长是对我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