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
方无舛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素儿也没有说话,拿了那柄木梳来,解下那支木簪,轻柔地帮方无舛梳理起头发来。
梳着梳着,方无舛忽然笑了一声:“我忽然觉得很好玩。”
素儿手上一顿,又继续梳理她的秀发。
“那我何时可以堂审?”
“这个还不太清楚。你在堂审时只要咬定杀钱石是乐宁侯给你的密令就成了。”
方无舛微微点了下头:“原来那贼叫钱石。”
“是啊,”素儿已经为她梳理好了头发,轻轻绾了起来,“石破惊天了。”
“惊天?不会连女皇也知道了吧?”
“是。乐宁侯将钱石一案涉及本月新赏的汉阳知府丑闻全都禀报了女皇,所以你这一件本该在京畿令这儿结案的命案如今已经调去了宪部。”
方无舛倒吸了口气:“哎哟,这个林大哥,哦不,乐宁侯,他是想整死我啊!我可没上过堂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