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夏竹忽然又想起什么来,气冲冲的小声说:“香草那小蹄子今早上还凑到姑爷跟前问安,我看她真是急得很!这狐媚子东西,姑娘早该敲打她了!”

桑宁眸光微凝,香草的心思她当然清楚。

但现下,贺斯屿还未和她圆房。

她不知道他到底什么心思,这个人喜怒无常,心思不定,她拿捏不准。

可如果迟迟不圆房,往后长子谁来生?

拖来拖去,万一最后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才真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