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江晚晚贴在电梯壁上，心跳如雷：“霍阎州...”

“听好了。”霍阎州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我可以等，可以忍，甚至可以接受你选择别人...但别想让我从你的生命里消失。”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雨水和威士忌的味道。江晚晚这才注意到他眼中不正常的血丝，还有身上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一点点。”霍阎州承认， “不然没勇气来找你。”

这个向来强势的男人居然承认自己需要勇气？江晚晚愣住了。

电梯到达楼层，霍阎州拉着她走出去，直接来到她家门口：“开门。”

江晚晚机械地输入密码。门一开，霍阎州就把她推进去，自己却站在门外。

“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他的声音柔和下来， “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江晚晚惊讶地看着他：“你不进来？”

“你想让我进来吗？”霍阎州反问，眼神深邃。

江晚晚不知如何回答。霍阎州苦笑一下，轻轻替她关上门：“晚安，宝贝。”

透过猫眼，江晚晚看到他在她门外的地板上坐下，背靠着墙，真的打算就这样守一夜。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走心中的混乱。江晚晚穿好睡衣，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再次透过猫眼往外看霍阎州还坐在那里，头靠在墙上，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