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着吊针,然后不多久,那人也会给他换药水瓶。

又或是脱掉他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来来回回,衣不解带,折腾了三四天。

夏知朦胧感觉天亮了好几次,又暗了好几次,清醒的时候,可以看到黄昏在地毯上被拉长的日光,朦胧的时候,又似乎能见到薄薄的星光月色。

但不管什么时候,那个人都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