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慢悠悠踱着步子。 他在郭松柏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炯子里透着寒光,就像利刃般尖锐。 赌徒一只腿半曲着,另外一只则被拖在地,显然他是害疼,他本身就矮,如此更是只到男人的胸口。 他费力的扭头看向男人。 对方背着光,身材颀长,一张面皮出奇的白,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想着这就是来索命的白无常。 可他不想死,他从口里嘶撕的喷出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