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里,白玉安入目里只有血色。 到处都是血。 白衣成了红衣。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甚,渐渐开始无法呼吸。 她在痛苦里问父亲:“我自出生便是错么?” 父亲血红了眼,却同样哽咽:“你的出生就是错的,你该早点死了的。” “白家绝后了啊……” “白家绝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