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玉安皱眉:“这又是什么病。” 陈妈妈摇头:“看了好多郎中了,都说没法子,也瞧不出什么别的问题。” 白玉安点点头,喝了药将空碗递给陈妈妈低声道:“陈妈妈先宽心些,往后总会好的。” 陈妈妈苦笑:“但愿吧。” 白玉安看着陈妈妈佝偻出去的背影,不由想到了自己家中的父母。 他们定然是挂心自己的,只是自己却不能再陪在身侧。 阿桃又去白玉安的身后替她擦头发,白玉安脸色依旧苍白,但身上好歹有了力气,精神也好多了。 随手拿了本书看,外头的日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