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 白玉安现在这样子,通身上下连一丝血色都没,白瓷玉一样,看的人发慌。 这样子要什么时候才醒呢。 魏如意又忍不住落下来泪来,低声的哽咽着。 这么冷的天,河水寒冷刺骨,落下去那么久,怕是健壮的男子的都受不住,更何况白玉安那文弱的身子。 刚才阿桃给白玉安换衣裳时放了床幔,这会儿床幔被拉起来,顾君九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向了床上仍旧未醒的白玉安。 那张玉面死寂沉默,惨淡的唯有那颗红痣有带了两分颜色,他的心里也跟着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