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药递到白玉安手上,奇怪道:“公子脖子上怎么又出了红痕?” 白玉安接过药碗喝了一口,满嘴苦涩下也没有在意,只让阿桃快拿梅子来。 嘴里含着梅子,白玉安一口一口将药喝完了才道:“可是和上次的一样?” 阿桃近了瞧了瞧:“奴婢瞧着差不多。” 白玉安便没有在意:“许又是被虫咬了。” 说着白玉安忽然想到上次脖子上有了红痕是与温长清喝了酒的,这回又有,且自己昨夜也是饮了酒的。 每次饮了酒才有,她也听过有些人饮了酒身上便会处疹子,她虽未见过,想大抵也差不多。 心里便暗暗得出结论,看来是真喝不得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