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黑暗中握住江的腿,顺着突然紧绷起的大腿肌肉往上,摸到重点部位去。在感受到那里正如自己所预测的一样在逐渐充血后,就带着满意的笑容继续睡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说,“硬一路。”
操!这个傻……即使只是腹诽,江心白这回,却莫名犹豫着,把那个他最惯常用来骂人的脏字儿咽回去了。
他想了想,换了另一个词:这个神经。
这个神经病!
江心白咬着牙,平心静气,清除思想。
过了会儿,他也闭上了眼睛。他是习惯早起的,但的确不习惯颠簸。他有点头晕想吐,干脆睡觉。他在杨广生的桃子味道和飞行眩晕中,逐渐昏沉。
……
海城也是会下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