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么…”谢行止欣赏着自己的成果,餍足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惬意,不似方才那般冷酷。
裴璟只顾着哭,国子学酉时下学,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谢行止整整操了他四个小时。他累得半死,偷偷骂谢行止是个狗东西,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不回答?”
“那就是还没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说着,便去摸裴璟乳尖,那处已经破了皮,摸上去的时候裴璟疼的一抽。
“疼…”
谢行止威胁之意过于明显,裴璟实在是怕了,心里骂得欢腾嘴上却先识时务的服了软。
“知道了。”裴璟哭了太久,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
“那日若不是我不放心又去找你,也见不着我们璟璟还有这一面呢。”
“不是你说的不会让我跟着别人吗,我嫌陆广谦烦,便想把他推给你…”裴璟小声顶嘴。
谢行止笑意涔涔:“小璟,推给我可以,你后面那是说得什么话?”
“我以为你是个顶乖的,背地里撺掇起人来看起来倒真是一副小狐狸精的样子。”
谢行止去捏裴璟下巴,啧啧道:“从哪儿学来的勾栏样子,还说什么‘和谁睡不是睡’,怎么这么浪?不会真是狐狸成精吧。”
裴璟被捏住下巴,嘴长不大开,只能嘟嘟囔囔的辩解:“我没有…我不答应,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何况...”裴璟眼珠转了转,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怕继续说下去谢行止又要借机教训他,干巴巴地收了声。
他觉得谢行止同陆广谦做的事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他被谢行止拿捏住把柄威胁,不曾考虑过他的感受。只不过谢行止比起陆广谦太过于耀眼,家世相貌文采无一不好,这层柔纱滤镜给交易的本质蒙上了漂亮外皮,让人觉得仿佛是可以忍受的。
见裴璟茫茫着脸不说话,谢行止继续道:“你这么勾引他,怕是陆广谦精虫上脑了也不是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儿,你那小身板儿哪能反抗的了?”
“陆文屏官至吏部尚书,朝中人脉积累甚广,陆广谦就算是对你干了禽兽事,裴主事闹不到大理寺怕是就要被无声无息的按下来,到时候你有冤也没处哭。”
谢行止轻叹了一口气,吻了吻裴璟的额头。
“乖一些,我会护着你的,裴璟。”
裴璟半阖上眼,感受谢行止地亲吻。
谢行止一直以来都非常好,好到哪怕自己早已设计好了人生轨迹,但如果谢行止肯耐心的骗骗自己,可能自己就要先抛下关于以后的设想,死心塌地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快入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
张氏忙前忙外,亲自操持着过年采买,趁着裴璟旬假,张氏带着裴璟和裴瑜坐上马车去往天衣阁去做衣裳。
裴瑜是裴璟胞弟,过了年虚岁才十岁,正是活泼好动看什么都好玩的时候。
一行人到了天衣阁,不愧是京都有名的大铺子,屋里高高低低挂满了时兴式样,并着桌子上摆的各色衣服料子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张氏一进来,便有外柜热切地迎了上来,吩咐伙计看茶。
“今年冬日里冷,你素来又畏冷,便再挑块料子做个斗篷吧。”张氏看着自家大儿子说道。
裴璟在穿上向来不多在意,不过今年却不大一样,听了张氏的话点了点头,随着伙计去挑料子。
“小公子,这些都是新来的货,这是雪兔毛的。”
“那个是火狐毛,做出来的样子便是挂在那处的那样,公子瞧着可喜欢。”
伙计对着一堆的料子指来指去,把裴璟看的晕头转向。
最终决定自己寻,挑来拣去选了块珍珠白的水貂毛料子,配着牡蛎色祥云纹的杭绸,看得张氏直咋舌:“小冤家,这是宰我呢。”
裴璟冲着张氏撒娇,笑得又甜又乖:“我就是喜欢这个了嘛,母亲破费下给我买。”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