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腻了,只是碍于他上司的身份不好提分手。 这是江斜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得到了短暂的甜蜜,却在沉沦其中后不得不清醒过来。 从他口中说出分手二字,无异于在心口窝上捅了两刀。 如果谢汐不入梦,江斜做的就是一场无法摆脱的重复着悔恨和悲痛的噩梦。现在不一样了,谢汐哪会再让他自我折磨?即便想吃刀子,那也得是焦糖做的假刀子,咬一口不痛,还满嘴甜。 很快江斜回来了,他将餐桌推到了床边,亲自将一应餐具都摆好。 谢汐坐到床边,问道:“怎么就一套餐具?” 江斜怔了下,道:“你自己……” 谢汐问他:“你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