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下半身(2 / 5)

战战兢兢退出屋内。

卫秋阳和一名长老朝这边走来。

长老有事出了趟远门,刚刚才回到总堂,和阁主卫秋阳谈完话,便随他一起来看望少阁主,才走入院子就见到奴婢那副模样。少阁主不是暴戾之人,何故这般为难一个奴婢?

长老问向卫秋阳:“这是怎么了?”

卫秋阳望了眼枝叶隙落下的光晕:“为情所困呗!”

那样一个女子……

卫尊的试探

屋里,卫尊的周围或站或坐围了四个女子,把五官搬出来看,四女总有一点和叶仙仙相似,不是鼻子就是眼睛或是嘴巴。假若把这四人五官相互拼凑一下,或许能拼凑出一个七分相似的叶仙仙。是那个摘去面具后的叶仙仙。

赝品,终归是赝品。

卫尊挥手,让四女滚下去。没得看了眼睛烦。

回到望崖山的第一天,卫尊试图用酒精来麻痹对她的迷恋。脑子麻痹了,心却始终无法麻痹。那个穿着袄裙的妖精一样的少女,如根深蒂固的长在了他的脑子中,如何也踢不出去,挥不出去。

再者,戒酒消愁的下面是:愁更愁。

如此可见,喝酒忘情不是好选择。而且喝成一堆烂泥,不是男儿当为之事。然后,卫尊便让人寻了与叶仙仙有相似之处的女子。即便容貌有所相似,可做出的表情,摆出的动作,全都不是那个味儿。这堆庸脂俗粉,卫尊连看一眼都嫌多。

世上只有一个宋茴啊!无法取代的宋茴啊!

卫尊吩咐立在旁边的属下,“今后别在找人来了。”

属下颔首,恭敬称是。

在四女陆续出去后。卫秋阳和长老走了进来。

长老是个睿智的老者,见少年眉间满是阴郁,劝慰道:“情之一字,世人难以勘破。但老首相信,少阁主心志坚定,能迈过去这个坎儿。”

卫尊沉默不语。

若能迈过去,他早迈了,奈何坎太大,用尽全力,不得其法。卫尊极俊的面容倔强又脆弱,如遭了风雨摧打的一阙青竹,挺拔笔直中又有些伶仃无助。

卫秋阳坐在上首,从喉间溢出来声叹息似的话语,“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还年轻,总归能遇到一个好的,忘了她吧!”

卫尊那双清透迷蒙的琉璃色眸子幽幽望了眼父亲,“你忘得了吗?”

长老狐疑的看向阁主。

卫秋阳以拳抵唇,清咳了下,“你这孩子,休的胡言乱语。”

卫尊抿了抿唇,好歹知道有外人在,给父亲留了几分颜面。

长老走后,父子二人相对坐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卫秋阳问道:“她在何处?”

卫尊闻言,挑眉看向父亲,笑得令人捉摸不透,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话,而是说,“你知道吗?我离开前她对我说了一番话。”

“她说,她喜欢所有长得好看的男子。说我的父亲好看。她也很喜欢,还说哪天得空了,要来望崖山睡了他。”

一股暗喜袭上卫秋阳的心头。一句她什么时候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理智将这句话拍回了嗓子内。

卫秋阳正了正坐姿,面容愤然:“简直……不可理喻。”

卫尊抿了口早就凉透的茶:“你说,我若派人去杀了她,是否就可一斩情丝了?”

砰!砰!

卫秋阳猛地站起身来,突如其来的站起把矮几上的茶盅茶具带落在地,水洒在地上,盅盖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慢慢滚到卫尊的脚下,力气用尽的不动了。

卫尊睃一眼溅上茶汁的鞋履,“父亲何至于如此失态?”

那么端持的父亲,听到他说要杀她,竟然失态的像被人扯痛虎须的老虎。就这样,还好意思说他胡言乱语。

小小的一个试探,可不原形毕露了?

他该说那女人果然妖力无敌吗,就连他父亲这般心性坚定,愿为故去的母亲空耗年华十余载的人也难逃其手。

五味杂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