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姑爺,我說了算》(2 / 2)

里,比谁都近。

这样一想,春喜眼尾还红着,心却悄悄骄傲起来了。

林初梨没注意春喜此刻的神情,也没猜到她心里转过的那些念头,只专注地看着春喜递来的东西。

药膏装在一只上好的瓷罐里,信则是她书案上的纸张,熟悉的笔跡、墨香,还有她特意燻过的香气。

折得妥妥当当,一看就费过心。

她先展开那张写得端正的纸,视线一扫——

【每日洁身后,薄涂于穴口,缓解红肿痛。】

她盯着那几个字,半晌没说话。

……这男人,根本早有预谋。

她暗骂一句,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

连药都备好了,是昨天就算准了睡得到她?

她低声嗤了一下,明明想骂他算计,心里却像被什么悄悄挠了一下,甜得发痒。

她又拆开另一封信,里头只有短短一行:

此生有你,无憾。

——陵安。

她手指轻轻摩娑着那两个字,低声唸了一遍:

「陵安……」

「这名字,倒像是哪家文人起的。」

「是社稷安寧的意思吗?」

她自己乱猜着,嘴里喃喃自语。

「沉陵安……」

「好不像他啊,比沉戎琛柔得多,霸总的范儿都没了。」

她唇角不自觉翘起,边说边笑。

最后将信小心摺起,收进匣中,与那本《叁夫夜宠》的稿纸藏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