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昂……嘘昂……宣……宣……”

好像是一个名字?

她狐疑着按下笔帽,夹着评估表抬起头,目光触及到病床上的男人,顿时僵立在病床前。

灿烂的阳光从男人侧面照来,勾勒着额头、眉骨和鼻梁的线条。重伤使他的五官瘦削,眼窝更深,皮肤泛着失血般的苍白,双眼像两团不肯熄灭的黑火,闪得跳出了火星子来。

“……宣……光……”

“……”

“汪……汪……宣……光……”

“……”

“汪……悬……光……”

“……”

一遍又一遍。

执拗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