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本来就不知道,如果知道那次是相亲,我绝对不会去。其次,林静霜干的是犯法的事,被法律惩罚是她应得的。”
短短一番话,噎得林父林母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但他们显然还是嘴硬,想反驳周宴淮。
没等这两人开口,温萤也问了他们几个问题。
“如果有朝一日你们的女儿被人绑架了,你们会轻易放过凶手吗?”
“我女儿从小就是听话懂事,怎么可能干出绑架人的事!你们分明就是没照看好自己的女儿,所以才污蔑她!再说了,我女儿和你又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你女儿!我们林家又不缺钱!!”
林母哭哭啼啼,一口咬定就是温萤在污蔑林静霜。
上来就是一哭二喊,像极了一个没有素质的市井泼妇。
温萤厌恶地瞧着眼前的女人,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和我们说这些没有用。找到我女儿的时候,林静霜就在屋子里。如果你们真的想救她,不如劝她帮助我们一起作证。污点证人还能减刑,她不是主犯不会多严重。”
但如果林家总是把所有锅都推到她和周家身上,那等着林静霜只有牢狱之灾。
“还愣着干什么?马特助,没有合作的闲散人员,应该请出去才对。”
温萤说完之后,立刻让马文带着保安把闹事者请出去。
林母还不肯罢休想闹,但林父已经明白温萤刚刚那番话的意思,带着林母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