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怕影响到她，特意佩戴玉佩消除孽障。

杭案佩戴佛珠的原因无从得知，不过他要是有心佩戴，总归是一种进步。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杭案拿过遥控器，在网上找了部二十几年前的动画片。

看着电视的画质和台词，江颜眼皮跳了跳：“你现在都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动画片吗？”

她记得他高二那会课间看爱情片，审美有点……

杭案低头凝视她的肚子：“胎教很重要，看动画片可以从小培养孩子的审美。”

江颜微微惊讶，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杭案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如果有第三性别，他会更喜欢第三性别，而不是单纯的男孩或女孩。

杭案小心翼翼地摸了下她的肚子：“等我满结婚年龄，姐姐会想跟我结婚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要结婚了。”江颜抚摸他的脸颊，“正常的家庭关系才能给孩子一个有爱的环境。”

杭案眼里闪烁着亮光，良久以后，江颜听到他轻叹一声：“如果我早出生十年就好了。”

早十年，江颜身边的男人就不会是姚镇，而是他。

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倘若他没做那些事情，或许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江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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