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贞操算个什么鬼东西(2 / 3)

檀!”

遭到喝止,她又低下了头,再度陷入了沉默。

元禆并未觉得这般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光是见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就已被痛恼胀满,像是有把刀子剜在心窝里搅个稀巴烂。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头之上,本就被扯得凌乱的短衣随着动作散了开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轻绢抹胸毫无遮挡地裹着两只挺翘奶儿,白生生的嫩腰本就露在外面,两片样式的裙摆被撕扯得一条一条,蹭动间卷了上来,显出一侧的臀胯,累金腰饰上牵着条珠链,顺着白皙的下腹一直延伸进双腿之间幽谧深处。

他头上的青筋又突突跳了起来,俯撑于她上方,拔高了声音道:“你想干什么!?今日是六欲夜!你!你在想什么?竟来参加典仪!!?还打扮成这幅模样!难不成你是真的想被六个下贱猪狗一齐侮辱吗?!”

旃檀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元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把她的脸扳了过来大吼起来:“横遭变故,大难不死,更该惜命!你性子拧巴不服软,我送去你教坊司学学规矩时务,不成想,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自轻自贱!你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还轮不到别人这么糟蹋!更轮不到你自己糟蹋!”

“……奴家是教坊司的春奴,一言一行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自有别的嬷嬷大人做主。”

“你——”

“奴本是戴罪之身,殿下保了罪女一条小命,罪女感激不尽,每日在教坊中本本分分,不敢逾矩。此前罪女不明事理,得罪了殿下,幸亏嬷嬷不辞辛劳、悉心教导,罪女如今已深知自己错得荒谬。懂事听话便是罪女的本分,殿下大人让坊里头抬举了罪女做伎乐天,罪女便得做,如何能不知好歹?”

“……你…你觉得这都是我的意思?”

旃檀猛地打开他的手,挣扎着直起身来:“太弟殿下明知故问!那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您心里不清楚吗!?里头并非虎狼之穴,嬷嬷们也都仁慈,从不动辄打骂!我便是难得一见的天生贱种,自甘下贱!我是罪臣之女,残废之躯,我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是何等身份!?太弟大人万金之体……说一不二,谁敢违逆?这下头的哪一个不是揣测着您的心思?您说您把我放在心上,若没您的授意,谁敢、谁敢动你的东西!”两行泪水滚了出来,语气中是说不尽的屈辱悲哀。

元禆见她说到后头几句,已然激动得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飘忽,想到刚才自己脾气上来,对着她撒了好大的邪火,心里愧疚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急忙上前去扶,也不太敢多辩解,只是低了声音道:“胡说!我从未——你别气,是我不好……我见那猪狗不如的东西对你无礼,一时气儿不顺犯了浑,是我——”

“太弟殿下就别来这套了……”旃檀打断了他,擦干泪水换了一副笑脸,拢着睫毛,眼波朦胧,一只手柔柔地探进他领口里,摸出了那枚染血的宫花,端详一番便别到自己发间,“六欲良宵,可别坏了兴致…您既然来了,就让奴好好服侍您,教坊司的嬷嬷可是教过奴婢好些……”她一手拉过他的手带向自己的玉乳,缓缓滑过自己的胴体,一路游弋向下,另一只手却抓向他胯下热挺的阳物:“殿下是想要摸奴家的奶,玩花穴或是后穴……?都是可以……”

她的身子凑得极近,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挂在他的身上,连周遭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湿热起来,疾速蒸发的水汽氤氲开,迷得眼睛都要睁不开,春波在心头荡漾,理智像一截漂忽水上的枯木,旋转沉浮,一时让他忘记了自己所来何事,一时又乍然清醒,她的唇滑过自己脖颈留下一串湿润的水痕,像只勾魂的媚妖索命的水鬼,下一刻又把他拖入迷失的漩涡之中。

“还是殿下……想让罪奴把您含进口中……?奴可以吮您的龟头,用舌尖勾您的马眼,再将整根鸡巴从上到下舔一个遍……吸住您的子孙袋好好按摩一番,然后您可以整根插进来,奴家的口又紧又热,您能一直顶到喉口,磨住那深处软肉好好解一番痒……”

他看着她低垂睫毛下浮动的眼波,潮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