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在信息素的助燃下越烧越旺,他绷紧了下颔,竭力缓解自己想要一举贯穿她的念头。
紊乱的呼吸落在令曦唇面,“真的不要?”
“明明是你……想要我。”她不肯看贺云朝,穴里的肉褶倒是很诚实,层叠蠕动,绞紧他不安分的鸡巴,微不可察地往里含。
“嗯……”
任令曦听到一声似闷哼似应和的音调。
“我是想要你,”贺云朝贴着她的唇道,连唇瓣都热得发烫,似乎要这样来证明他没有说谎,“可,只有我么?”
快感麻痹了防备心,任令曦搭在眼眶上的手臂露出了一道缝隙。
视野里贺云朝的瞳仁近到让她心颤,她想再遮蔽目光,却被贺云朝握住了手腕拉开。
于是躲闪不及,只能睁睁对看,看眼前人英气的眉宇下,那双不那么相称的桃花眼。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有没有思考过贺云朝很好看这回事,但老实说,如果一个人的五官能在这样的死亡特写下还让人觉得好看,那他想必是真的颜值出挑贺云朝,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人类的共性就是会对所有貌美的生命与事物心软。
何况他们此刻性器相连,仿佛联通了彼此的灵魂。
令曦没有说话,就是凑上前吻了吻他,舌尖无意轻舔了一下他的唇面。
贺云朝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望,像是小心堆砌的叠叠乐,越高越不稳当,摇摇欲坠时,被她突然抽出了一根,瞬间垮塌。本来在吊她胃口请君入瓮,这一下火却在自己身下着了……各种意义上。
插入了三分之一的阴茎再不受约束,顶着穴里闭合的肉褶往前挺进,前行依然受阻,紧裹茎身的软肉严丝合缝,除了液体再留不出什么进出的空隙。
好紧。每往里面深入一分,令曦就会更紧张地绷直腰臀,那里就更紧了。
易感期将感官体验放大,贺云朝享受于这种被铆合的快慰,可是这样的浅尝辄止对此刻的他来说也当然不够,从精神到肉体一直都欲求不满,高热的大脑血液流速异乎寻常,如果不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必然早就失去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