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左手按了按发涩的肩颈,“没。”

“那只。”她撇唇。

贺云朝终于抽出右手,指尖晃着一只挣扎扭动的蜈蚣。“一只虫罢了。”

任令曦盯着贺云朝的指尖怔愣。

他以为她被吓到,可是下一秒她说,“这种我记得没毒。”

“是没有强烈毒性,但还是可能让皮肤瘙痒胀疼。”贺云朝寻了一个更远的窗将它丢开了,顺带用屋檐滴落的雨水洗了洗手。

“你的手……没事吗?”等他回来,任令曦便拉过他的手仔细打量。

“这种毒对我没什么作用。”然而贺云朝觉得自己的手被她这么抓着,真的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