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很疼你。”

待任毅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任令曦听到脚边传来男人的低哂。

她垂首,贺云朝不知何时已经干脆在台阶上坐下来,手心一遍遍抚摸叭布的狗头。

任令曦叹口气:“说我不是小孩子了,还是把我当小孩子。”

“不好吗?”贺云朝平静仰头,唇线薄抿着一丝笑意,“小孩子才有特权,可以任性,可以自我,可以得到大多数人的爱,还不用考虑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