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这是大公报童丽写的稿!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路三土”
路垚“跟谁合作是我的事,你拿什么身份质问我?”
白幼宁“路三土!”
路垚本就心情不好,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质问,顿时脾气上头“白幼宁!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人家给了线人费,两百块大洋,我为什么不合作?之前我破了那么多案子,你给了一分钱吗?白嫖的线索你还有脸质问我”
白幼宁不可思议道“就为了两百大洋?我俩的友情连两百大洋都不值吗?”
路垚“对啊,五十都不值…她赚头条,我赚钱,这波不亏”
白幼宁气急拿着报纸跑到大公报找童丽,童丽回头“白小姐有何贵干啊”
白幼宁“你老实说,案件的信息谁告诉你的”
童丽“这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啊,为线人保密是撰稿人的责任和义务”
白幼宁“我就问你,是不是路垚”
童丽“是他又怎么样,白小姐,路先生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你,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不用觉得他背叛了你”
白幼宁“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告诉你童丽,离他俩远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童丽“白小姐,我知道你的背景,不过这里是报社,不是贵帮的香堂。别忘了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如果你想恐吓我甚至绑架我,尽管来”
白幼宁“好,你给我等着,等着!”
白幼宁回到公寓“路三土,你个叛徒!”
路垚被她闹怕了“你没完了是吧,你到底要干嘛!大不了下次情报还给你不就完了吗”
白幼宁“下次?不用了,我没钱给你”
路垚“那你要干嘛,给你道歉吗?行,对不起我错了”
白幼宁红着眼睛“您一点错都没有,都是我的错,是我仗着跟您关系好就想占便宜,是我不懂事,对不起给您添乱了”
路垚烦躁的挠了挠头“行了,我说了案子还没结。我要去楚家,想去你就跟着,不想去随你。别在我面前哭,烦”
说完路垚起身离开,白幼宁连忙跟上去“你的意思是说楚铭是他杀”
路垚“看看就知道了”
楚铭家:路垚看了看酒柜里的酒“这瓶八二年酒有问题”
白幼宁“有什么问题”
路垚“楚铭有强迫症,这里每瓶酒都是酒标朝外正面摆放,唯独这瓶酒,明明被人喝过但却没有按照楚铭的习惯摆放,这说明什么”
白幼宁“这瓶不是他放的”
路垚“没错”
白幼宁“那是谁放的”
路垚“凶手喽”
白幼宁“那你当时不早说”
路垚站住脚“当时老乔着急结案,我呢着急结账”
白幼宁“可是你怎么确定那瓶酒是那晚才开的呢?如果是之前来过的客人呢”
路垚“楚铭有强迫症,他如果看到酒瓶的位置不对就会马上摆正”
白幼宁点了点头“有道理”
路垚“而且安眠药,密闭空间,烧炭取暖。你不觉得这一切都这么熟悉吗”
白幼宁“和歌女叶瑛丈夫的死法一样”
路垚“没错,这就是典型的模仿作案”
路垚走到酒杯摆放的桌子上看了看,白幼宁疑惑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路垚“保密,不过我可以确定楚少爷是他杀,凶手跟杀死何主编的是同一个人”
白幼宁“什么!”
路垚“那天我和老乔来过,当天我见到楚铭洗碗洗碟后会用抹布将碗碟先擦干在放入碗柜”
路垚拿起一个杯子“你看啊,这两个杯子,肯定不是楚铭他自己清洗的,再加上酒柜里那瓶不按规矩摆放的红酒证明昨天晚上他家里肯定有人。替他清洗了杯子,然后把酒摆回酒柜,什么样的客人会做出这种事”
白幼宁“你是说,凶手企图销毁到访证据”
路垚“没错,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