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若无其事地笑道,“殿下可否带本帅进宫?”

“近日,京中人皆言,大景天子病了,这于情于理,本帅也该前去探望探望才是。”

“为着两国议和之事,本帅到京城时日已久,王上连连来信相催,若议和一时间无法进行,本帅也打算回长狄去了。”

唐越泽拉了拉缰绳,□□的坐骑打了个响鼻。

他为难地朝皇宫的方向望了望,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怦怦!留吁鹰的心脏又失控地跳了好几下,攥着缰绳的手也下意识地更为用力,观察着唐越泽的神色,试探道:“莫非……皇帝病得很重?”

唐越泽迟疑了一下,收回了远眺的目光,转过脸对着留吁鹰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无碍的,父皇只是受了些风寒,歇歇就好。”

又立刻转移了话题:“留吁元帅难得千里迢迢地来大景,眼看着万寿节就快到了,届时举国同庆,元帅不如还是到万寿节后再走吧?”

他这一番说辞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错处。

留吁鹰握着缰绳的那只手松开,又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