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遥不可及的女人,他却没有个正常的身分能走进去,就算有这个哥哥的身分,也是她最恨他的原因,他最不想要的身分,更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他只觉得脑袋是空白的,手放上把锁,二楼却传出声音。 「半夜进去妹妹的房间,想干嘛?」那带着讽刺话语,尾音还夹杂着冷笑。 随之望去,是余泽霖,他两手勾着二楼的铁栏,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