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他的耳垂。 “……咳咳咳咳咳!!” 受惊之下,路时被最后一口茶水呛得猛咳起来。 栾宸在他身边坐下,一手抚着他的背,从上捋到下,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直到路时不咳了,他才从怀中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 “耳朵怎么回事?”栾宸神色平静。 “什么……”路时对着桌上的铜镜一照,才发现耳廓的上方不知何时被烫出了一块红痕,已经隐隐有要起水泡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