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眼尾微微上翘,含情脉脉:“江大小姐......”

如梦初醒。

“哦......不是江大小姐了,”他似笑非笑,眼神锁定在眼前人屈辱的表情上,“既然已经不是江家大小姐了,你的恳求......有什么用?”

虽然是反问,但男人嘴角的讥笑已经将答案说出。

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她,如丧家之犬的她,失去江家和父亲庇护的她,连同她的恳求、她的自尊、她的骄傲,通通可以被踩在脚下,肆意碾磨。

一文不值。

胸口剧烈起伏,血液不可遏抑地上涌,直冲地江染眼前一片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