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还在他阴茎前头尽心撸动服侍,速度越来越快,手指沾染上的精液也泄得越来越多,直到尾巴尖在穴道里猛地一撞抵在前列腺上刮蹭而过,阙无阴完全来不及克制,被握在手心的阴茎就往外吐出一股股乳白精液来尽数往符胥白的身上手心淌。

“还要吗?”

符胥白问怀里疲惫的人,他倒是有耐心得很,就是不知道阙无阴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阙无阴松开眉头往床上摊,身体的颤栗还没有完全平息,他立刻摇头说不要了,不能再要了,就算发情期也不能再做不然真的要元气大伤变成一条阳痿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