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织夏更理不清头绪,怔怔问:“我是哪里,得罪您了吗?” “与你我无关,只是有人希望你离开。”贺司屿低着嗓音慢慢说道:“这是我作为一个商人,给对方相应的报酬。” 他掠了她一眼:“接不接受在你。” 忐忑的预感逐渐强烈,许织夏心扑腾扑腾地跳着:“是谁?” 贺司屿指尖在手背上可有可无点了几下,没有回答,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小姑娘,人所有的痛苦都起源于自己的认知,换句话讲,痛苦都是自找的。” 许织夏睫毛颤了几下。 “我想你需要时间,先认清自己,出国留学,不一定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