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也是不知。”
玄虚子冷笑一声:“我知道她在何处,或许再过几年,她也不会回来。”
清清大惊,忙追问:“师叔她……”
玄虚子揉了揉额角,疲惫道:“她是闲不住了,大概搭了艘宝船,去寻海上仙山了。”
清清听得云里雾里,玄虚子显然也不想多说,他把关于蒙阶盖丽的事细细问了一遍,听到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你们胆子太大了,那位是什么样的角色,这就敢去交易推拉?”
“这也是没有办法,”清清低下头,小声地说,“我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您……”
玄虚子便无论如何也教训不出口,他又叹气道:“长大了,确实也该长大了,为师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怕的。”
他望着远处巍峨静谧的雪山,喃喃道:“见你安好,我心里也就满足了,你母亲”
他垂下眼,掩住神色。
“她也会替你开心。”
他很少这样提起母亲,清清安静下来,她注视着日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砖上的形状,又回想到了小霜观名字的由来。
但她绝不会向师父求证,有些旧事,只适合放在风里,而不是被谈及。
清清在昆仑呆到了开春,既没有等到丹成,也没有看到萧子熠,他们的行踪被掌门遮遮掩掩,她心里恼恨,也无计可施。
偌大的山上,她练剑修行,偶尔向师父讨教,偶尔同师弟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