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扣在她后脑,一边揉弄着柔腻发丝,一边将她压向自己。
寸寸呼吸都被掠夺,只能听从对方的支配,他索取,她便承受,他给予,她便接纳。他在战场上的风格延续到这里,他果决而霸道,而她是他正享用着的战利品。
这个吻漫长到令人微微眩晕,在喘息的间隙,她用力咬上他的唇,却只引得对方沉闷的笑意,和更缠绵的压制。
清醒与迷乱之间,她听见他哑声吐露出字句。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吻着她的脖颈重复了一遍,“师姐,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又有些委屈:“可我都不敢问,你是不是也想我。”
“你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一遍遍地想你,除了你,我现在没有任何动力。”他咬上她颈上薄软的肌肤,恨声道。
少女便轻喘了一声,或许怕她疼,他又轻轻舔舐,作为安抚:“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北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太平,在这之前,最好还是回中原去。”
他在她接连不断的喘息中渐渐僵硬起来,最终埋首在她颈间,长长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