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而后了然:“原来是这样。”

念出“顾垣”二字的时候,苏折夜脑海里没来由浮现出自己写诗调戏他时他满脸的愠意和泛红的耳尖。

那时候他还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转眼就被自己坑蒙拐骗到了床上。

做事时他吻自己的唇会很温柔,细细含吮,像是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品。

他还喜欢吻自己的眼睛,总是蜻蜓点水落下一吻,那温热的触感便在薄薄眼睑处被无限放大。

然而当自己难忍地后仰起头时,他落在脖颈上的吻意味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