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水漫过口鼻时的窒息感还残留着,引得她略显急促地呼吸。 还未曾回过神来,一双素手掀开床帏,一盏烛光映了进来,盛知春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姑娘,您……这是梦魇了?” 纸鸢端着烛台轻轻坐在床边,一脸关切。 盛知春愣怔地看了她半晌,倏尔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