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前,任由纸鸢摆弄着。
纸鸢瞧见那只檀木盒子,好奇地打开,瞧见里面的桃花金簪,欣喜地问:“姑娘,这枚簪子是从何处来的,这般好看,簪在姑娘头上更衬的姑娘花容月貌!”
说着,她就要将那枚金簪往盛知春头上簪去。
盛知春连忙抬手按住她,又从首饰匣中挑了一枚珠钗塞到纸鸢手中:“那支另有他用,今日便先簪这支罢!”
纸鸢虽是不解,却还是依言替她簪上。
待到梳妆完毕,也不见朱雀的身影。
纸鸢撇了撇唇,口中嘟囔着:“懒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倒不知小侯爷将她送来是做什么的,难不成事来做个主子享福?”
这话刚说完,朱雀便冷着脸从角落里走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她。
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辩解:“你,你在旁边也不出声,难道哑巴了不成?”
朱雀不答,依旧像个锯嘴葫芦一半杵在盛知春身侧。
瞧她那样子,盛知春颇有些头大。她清了清嗓子,催促道:“莫要再耽搁了,郡主怕是要等急了,还是先去学堂吧!”
纸鸢得到解围,连忙应着,三人在偏院儿瞧过虞小娘后便乘着马车离开盛府,朝着学堂行去。
与此同时,祠堂之中。
盛元柳形容憔悴地跪坐在祖宗牌位前,手脚早就没了知觉。
“贱人,贱人!”她大骂两声,用力抬起手边的蒲团,狠狠地砸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