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色抹额越发衬得她脸色苍白蜡黄,毫无生气。 此刻咳了这许久,喘得急了些,又耗神注意纸鸢的表情感受,一时间松懈下来,竟觉得头昏脑涨,两眼发黑。 虽然被盛知春安慰着,但纸鸢还是抽噎着哭出声来。 “我只叹姑娘的命苦,本就没有母家可以依仗,如今又失了侯爷的偏疼,这样冷的寒冬,姑娘您可怎么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