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湿润,肩袖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衣料,红得刺目,乔予笙倾下身将水杯落向茶几,“给。” 男人凤目随她立起的动作上扬,“予笙,这么听话,不像是你。” “我反抗了这么久,有用吗?” 就算再有耐心的人,到了这一步也会累,无谓的执着,她不想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