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论了。” 噗嗤 徐真真笑出声,她心脏的口子已经够深了,他却还要划上一道。 是啊,于他而言,她不就是个可怜虫么?可怜到,需要得到他的施舍才能度日,并且,一次又一次的践踏着她的自尊。 徐真真背部压在收银台上,硬生生的痛楚传入脊椎,宋尧的脸近在咫尺,帅气十足,可她怎么越看,越觉得恶心,“你以往都是这么对那些女人说的么?” 宋尧挑眉,“不,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