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耐听的嗓音递来,‘一个星期不理我,这么狠?想我被你虐死么?’ 一句玩笑,却在她心里变成根榔头,咚咚咚地敲击。 甩甩头,挥去眉间的烦躁,乔予笙拧开车钥匙,发动汽车。 最后,消失在这暗无天日的夜空下。 一连个把星期,时间悄无声息过去,谈枭没有出现,更别说来拿车,保时捷一直放在酒店地下停车场,她也没去动过。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区区三百多万,根本不放在眼里。 乔予笙露出嘲讽。 被封杀没关系,她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在逆境中只会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