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空壳。

蓬松的猫毛被血染透,徒留一具枯骨,让人不忍触目。

谢砚指尖轻碾着血迹,“你下去吧。”

纵然扶苍千般手段防范,又岂能防得住姜云婵自己下手呢?

她竟对自己下手啊。

他的皎皎竟铁了心要亲手扼杀他们的骨肉啊

谢砚仰头望窗外圆月。

今夜月色皎白,如刀似刃,刺得眼睛生疼

彼时,寝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