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轻声说:“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我们分手是因为白行樾吗?” 宁夷然没回答,说:“他不见得不骄傲。能做这么多年朋友,我们骨子里是一类人。” “他在我这,从没高高在上过。我们互相尊重。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宁夷然嗤笑:“明不明白又能怎么样?” “是不怎么样。” 周旋突然觉得有点累,不想再劝:“我来就是想说,大家都得往前看,谁也不可能一直拘泥在过去。你继续喝着,我先走了。” “等等。”宁夷然叫住她。 周旋停住脚步,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