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着拉链,陈仰无意识的放空。
一道清嗓子的声音让陈仰的眼神有了焦距,他这才发现店里不止自己,朝简,哑巴,还有一个人。
潘霖一脸心事重重样,就差把“陈先生,我有话想跟你说”这行字写在脑门上面。
陈仰对他招招手。
潘霖咬着唇走近:“陈先生,你能跟我单独聊聊吗?”
尾音落下的那一瞬,周遭犹如遭到寒流入侵。
“不单独也行,不是,不需要单独,就在这,就在这聊!”潘霖急急忙忙颤着声喊。
陈仰看他脸发白,身子还在抖,心想怎么吓成这样。
潘霖提议单独聊纯粹是害怕朝简在场,自己不好发挥,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谁知对方误会他要搞事情,平静的海平面骤起惊涛骇浪。
好吓人,潘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深呼吸,眼观鼻鼻观心的说:“是这样的,陈先生,我老公觉得你左耳后的那道疤很……很好看。”
陈仰很平静。